遥望,当青春不再到来(二)
文字带来了一场心灵的盛宴,我在它身旁等候了多久,草木枯荣沧海桑田,是否有一天你会邂逅我的真心?遥想起那条美好的汶河,当自己还是一个少年我挽起裤腿擦过深绿杂草。溪流拍打着白色圆润的石子往前涌动
文字带来了一场心灵的盛宴,我在它身旁等候了多久,草木枯荣沧海桑田,是否有一天你会邂逅我的真心?遥想起那条美好的汶河,当自己还是一个少年我挽起裤腿擦过深绿杂草。溪流拍打着白色圆润的石子往前涌动,光脚涉入冰凉清澈的水中,柔软的细沙缭绕在每根脚趾。闭上眼睛,如今依旧清晰可见。
清晨,我起身坐在床边上,平静的内心波澜不惊。穿着宽敞的睡衣倒杯凉水,灌入体内一阵舒心。再次倒头睡去,想着昨夜写下的凌乱文字,却模糊不清想不到全部。平静如水,翻开清脆的纸张,思索每丝明朗的记忆。
有许多的夜晚我是依赖着文字之河,涉水而过,直到凌晨。
那时,我是个会骑着单车飞奔在月亮下的孩子,风儿掠过男孩子少有的长头发,车轮碾过一片一片树叶,碾过铺洒下来的浅浅的月光,碾过我稍纵即逝的易碎青春,义无反顾的消散在我竭力呼喊的唇边。
我常以为自己对文字的热爱是与生俱来的。可是作为一个文字的喜爱者,势必要经常静下心来僵持一种姿势,深入到心灵中质疑与探究。初中的时候在作业纸上写下没有题目的诗,一首一首没有音律没有主旨,如同岩石下的一株草,自然的破石而出,而那一刻,是真实的。
时间的前进并不是与文字的追随同步而行。三年前的那一年,我坠落到情绪非常低落的时段,周围的一切缓慢或这急速的进行着,像一场写好剧本的戏子,形形色色的人物陆陆续续登场,扮演着各自的角色,然后以不同的方式匆匆离开了。而我不是一个热心的观众,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看书写字听老师无聊却激情的讲课。
我记得一些人的面孔,却忘记了更多人的模样。
沉默了一年之久。零四年冬日的一天,大雪纷纷扬扬落满了整片大地,我坐在教室透过玻璃窗望到外面欢笑在雪地上的人,教室里空旷寂寥只有我自己端坐着,手里握着一本纪伯伦的《风暴集》:青春之花在它的阴影下凋谢,爱情之火在它的角落里熄灭,美好梦想在那里化为青烟。
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无人涉足的世界,许许多多的书籍像是太阳的光芒泼洒在脸上,在那里我得到了安慰,得到了脉搏剧烈或平缓的跳动,得到了隔绝周围世界的唯一一个理由。那是怎样的青春的,想起来只有灰色,漫无边际的灰色。
当青春不再到来,你向着响亮的春天迈着步子,拐角处遇到了叫“成熟”的那个天使,然后淡淡的微笑了。你知道它等待了你很久,等待你来到等待悄悄对你说再见。
当青春不再到来,我的掌心捧着那些零零散散却让我心疼流泪的文字,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,紧紧握住它们不敢松手,害怕世俗的言语会将它们湮没,害怕我会因忙碌把它们遗忘在无人问津的角落,害怕那细碎的温暖与幸运——真的一去不复返了。
当青春不再到来,爱情的花朵在冬日的海边开放,我们牵手静静走过它们身边忘记了回首凝望,一步一伤别,刻镂在柔软纯真的心灵表面。一寸一寸灼伤了我干净的肌肤,灼伤了我永无止境的向往与翘首期盼。
当青春不再到来,所有的人开始了一个新的自己,有谁还站在屋顶遥望那碧绿的面田,有谁还骑着咯咯声响的单车经过飘絮的杨柳,有谁翻开那浅黄色的照片,上面写有我们的名字和曾经的祝福,有谁在夜晚梦到黄昏里漫步在阳光下的两个身影。
每天跑到同一所房间睡觉,每天走在同一条街道上购买填充胃和食欲的食物。却因为习惯而陌生了。这是自己的抉择,不需要丰盛和悸动,只要真实的活着。这是我所希望的。
你说,要与青春告别。
你说,要真实的活着。
我回头望到忧伤的画面,你依旧站在马路的对面看着我幸福的微笑,漂亮的头发飘拂在风里迷离了我的双眼。一幅淡然成长的画面缓缓铺开,我却误以为那是童年的摇篮,孩子一样躺在上面安静熟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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