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世名言
梆、梆——更夫提醒人们已经是二更时辰。大街小巷的盏盏灯火渐渐熄灭,天空中的尘烟越来越来少,热闹得商家收拾门面打烊,乘凉、乞讨的已稀疏可见,喧嚣的城里沉寂下来。但莫府大院前仍是华灯闪烁,在夜色的衬托下十
梆、梆——更夫提醒人们已经是二更时辰。大街小巷的盏盏灯火渐渐熄灭,天空中的尘烟越来越来少,热闹得商家收拾门面打烊,乘凉、乞讨的已稀疏可见,喧嚣的城里沉寂下来。但莫府大院前仍是华灯闪烁,在夜色的衬托下十分气派。
莫老爷大姨太烟枪乓乓敲着桌面,三位弯腰磕头哈欠不断眼皮打仗的姨太太惊醒了。她嘴里“啧啧”几下,环视周围,两腿在太师椅边一盘,轻轻地扇着鹅毛扇:每到晚上我就愁啊,安排谁能陪好老爷呀?我安排事啊,向来是有板有眼,有章有序,紧凑而不乱分寸,因人而宜。咱们今晚开始从大到小的顺序开始,你们大概是提不出意见来,我忙晕了,头像灌了浆似的难受,依次顺延,今晚就有二妹子侍候老爷吧。
“呃,唉哟,大姐姐,你太高高在上不体贴妹妹了,我的脚给崴着了,现在还想找人伺候呀。”二姨太哭丧着脸说。
“三妹子,你二姐不成,顺道推磨,去准备吧。”大姨太给了二姨太一个白脸,对三姨太说。
“不不,这段时间我嘴上长疮,吃奶都张不开口,有心但无力,下月再侍候老爷。大姐你开恩吧。”三姨太两手掩住嘴角表现痛苦难忍。
“哼,还没见到杏子就说酸。四妹子,今晚你的担子是泰山压顶不挑不行,谁叫你年轻哩?就算好欺负吧。”大姨太皱起眉头脸铁青。
“啊……大姐姐我给你下跪了,就算好欺负,也得有个合适的时间啊。这月又到了不舒服的时间了。老爷要得了传染病,咱们的名声难听、老爷的龙颜无处搁,我里外不是人,幸福日子可就到头了。”四姨太刚才还看其她人笑场,现在脸上眼泪婆娑。
“啪”,大姨太将鹅毛扇扔到桌上,脸上似笑非笑:唉,我侍候老爷近三十年,孙子都读私塾五年了,你们侍候老爷也二十年、十二三年、六七年,他身上几根汗毛差不多有数了,心里的“小九九”都摸透了,你们肚里的“花花肠子”不用开怀解裤子掏出来看我也明白。我安排你们侍候老爷,你们明着不讲价钱,却用懒驴上磨不是撒尿就是拉薄屎难忍来推辞。可老爷一到,你们不看我的“鞭子”,哪怕在厕所里裤子提不上都抢着往老爷的怀里钻。其实我心里明白,老爷这个衙门太重要了,他这个位子太值钱了。这些年他官越做越大,钱财越积越多,想与他一个被筒打滚的多得是,还不是认准了他的权势,能傍上老爷的肩膀头是福分。如果这点道理都不明白,接替你们位子的大门外一圈一溜的等得不耐烦呢!
“哎哟哟,大姐的体会比海深呐,话明白落地有声,我真傻呀,以后听大姐的。”
“大姐,现在老爷越来越找不靠谱了,挨不上床边就被他一脚踢到桌下边。”
“二姐勤快经验丰富,脾气温柔,大前天晚上还不是被老爷关在门外罚站一夜。”
“呜,呜……前些日子老爷的马袍上异味熏天,俺要用几盆香花去味,老爷的脸就像霜打得一样,半天说了句痒痒话,只有野花才管用。”
“老爷现在不惑之年才五年,身体像五、六月的‘朝天候’辣椒又尖又结实,我现在二十刚出头像五月里的南瓜花刚结瓣。老爷见了都提不起精神来,我的命好苦啊。”
“谁说不是哩!一条烂草绳见到雨水还殖生三天呢。”
屁话!大姨太猛地站起,今天不是诉苦会,你们嘴捂得严实点。
“嗵”的一声门开了,孙子抱着“文房四宝”直奔大姨太,奶奶,快给我写作业,造个句子,我已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了,累死我了。
大姨太眼一瞪,还没有萝卜头大,就知道偷听墙根,长大了准像……,突然她的嘴被一支手紧紧得捂住。二姨太咬着她的耳朵说,可别让孙子知道爷爷懂事时就白天偷看女人上厕所夜里跳墙头。大姨太夺开她的手,对孙子说,为你爷爷的事我已糊涂了,让你二奶奶作吧。
孙子将“文房四宝”往二姨太手里放,二奶奶句子很好造,就用“宁……不……不过,先生和爷爷是莫逆之交,要求我锦上添花超过爷爷,把句子做成传世名言,我想了十几天,急死我了。”二姨太推开孙子的“文房四宝”,我就知道种地用锄镰撅斧,不回侍弄锯子。
三位姨太呵呵大笑,二姨太趁机将孙子推到三姨太前。三姨太不高兴了,我宁愿不当这个奶奶,也不被造句给噎死,光你爷爷就把我憋死了。四姨太见有空可钻,抓住机会,孙子,你三奶奶刚才已给你造好了句子,用的“宁、不”太合适了。
孙子生气了,大吵道那不是“传世名言”,一个个白吃了爷爷的饭。姨太太们听了气不达一处来,四姨太举手要打孙子,孙子吓跑了。
大姨太递个眼色,二姨太掩好门,刚想返回又转身,伸长脖子紧贴门面听是否“隔墙有耳”。三姨太给大姨太斟满茶,她饮了一口,说刚才咱们姐妹们说的那些私房话,只是些现象,刀没有砍到本上。俗话说,公鸡头母鸡头不在这头在那头,公鸡不着母鸡窝,男人不觉女人炕头热,总得有个因果呀。
大姨太这番话,整个屋里炸油锅了,常言道三个老婆一台戏,这四个老婆在一块肯定一个台子容不下,还不闹得台子底朝天:三姨太“咕噔”躺到床上,两脚撞床边,这日没法过了,不想活了;四姨太使劲得砸着堂椅的扶手,把粉盒拽到地上,牙齿发出咯嚓声,快让老爷休了我,趁年轻紫色浓,说不定日子比这里要好。
二姨太两腮鼓得像发了的黑面馒头,刚要发作却被大姨太制止了:二妹子你的戏再演就重复了。我要问你们实话,老爷真的休了你们,或者将咱们“物归原主”送回娘家门,你们心里乐意吗?二姨太急了,右脚猛地抬起,鞋子飞出,幸好四姨太眼色好使及时躲到墙角,鞋子砸向门柱上,那可不行。要那样,好房、好衣、好酒菜、金首饰谁给?游山玩水、吃喝拉撒从哪里来钱?
方才还含着烟袋“懵了”的大姨太“噗”地笑了,被烟雾呛着,两眼菜水,咳嗽几声:看来你们不糊涂,心里有数。我也常想,吃醋虽酸,但不能打破坛子。
三姨太最先明白了,好大姐,求你了,千万、千万别把我说的话对老爷讲,就当我今晚上是“哑巴”。
大姨太又笑了,亘古以来,两全其美是神话,忍上一万年是口福。
四姨太听了火冒三尺,“唰地”冲到她面前,双手卡腰,大姐你大老婆拿钥匙大权攥着,好事全是你的,我们二老婆、小老婆无权说了不算,老鼠钻到裤筒里听见放屁不敢出声,闻了臭气不能说臭,你列了老爷那么多花心事,却一点对策都没有,是在耍弄我们,拿我们开心。
大姨太哪能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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