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随老家的柳丝摇摆

心随老家的柳丝摇摆

刑僇散文2025-10-29 22:48:10
在老家小河畔,初春时候柳树迫不及待地冒出了柳丝,柳丝就随春风摆动,发嫩黄的柳丝摆呀摆呀,一不注意就长了几寸,再要是不注意就变成了翠绿。坐在河边,脱下鞋和袜子,用小脚拍打着水面,河面中的柳丝影很不高兴地
在老家小河畔,初春时候柳树迫不及待地冒出了柳丝,柳丝就随春风摆动,发嫩黄的柳丝摆呀摆呀,一不注意就长了几寸,再要是不注意就变成了翠绿。坐在河边,脱下鞋和袜子,用小脚拍打着水面,河面中的柳丝影很不高兴地顺着波纹走了,拍打的快,柳丝影消失的快,拍打的慢柳丝影消失的慢,不拍打时柳丝影又回来我占据的河面,轻轻地悄悄地抚摩着我的脚面,想要和我和平共处。河里的小鱼有时候也探出头来,看看柳丝影子究竟是何方神圣,竟然能在河面上长久摇晃。柳丝的摇晃可能给小鱼带来了欢乐,河面远处不时有气泡出现,那都是鱼儿想跃出河面,看看春天的景色,也呼吸呼吸春天的空气。那大鱼生下了小鱼可能从来不进行什么危险性教育,我们捞上来的总是小鱼,偶尔捞上一条大鱼,这样的大鱼还对我们摇摇尾巴,甚至还点点头,傻得可怜,一定是大鱼中的又笨又傻的鱼。用细细的柳条穿过大鱼的两腮,挂在柳树上,大鱼一会就没气了,可它的鱼眼还是睁着,有点死不瞑目的意思,它至死也不知道它是笨死的。要是鱼很聪明,那鱼类大学一定比人类大学更有吸引力。因为鱼不聪明,聪明的人就可以混水摸鱼,鱼终究是人们餐桌上一道菜。
猫爱吃鱼,并且是特别爱吃鱼。我们领着猫去河边摸鱼,谁知道猫怕河水,它死活也不敢离河面太近,只是远远地两眼盯着河面,河面出现了鱼它就妙妙的叫个不停,显出了一副馋像,把小鱼大鱼都吓跑。我们以后再也不领猫来摸鱼,摸回去的鱼随便给猫扔几条,那猫的表情很是巴结我们,这样的猫我们都烦它,也可能猫的秉性就没有骨气,当汉奸的人可能都属猫。
人们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可我们小时候养的狗,领出去野外,它逮得是黄鼠和野兔,黄鼠肉可是美味佳肴,不但是狗爱吃,我们都爱吃烧黄鼠肉,黄鼠的内脏就奖励给狗,狗也没有意见,狗没有多劳多得的观念。那时候是富人养猫,贫民养狗。狗不嫌家穷,猫是贪图富贵人家,那富贵人家的大鱼大肉就把猫吸引去了,狗却老实本分,狗的最大缺点,就是警惕性太高,见了穿的破乱的人总以为不是好人。在小说里,在电影中人们经常骂狗汉奸,其实没有过一条中国狗当过汉奸,叫狗汉奸确实侮辱了狗类的家族。就能叫猫汉奸也不能叫狗汉奸,这是我们小时候的谈论结果。我们那时候就把没有骨气的又馋嘴小孩叫做馋嘴猫,在我们心目里馋嘴猫和猫汉奸是差不多的。一位馋嘴猫的家长最初对我们对他的孩子叫馋嘴猫还不以为然,以后了解我们给馋嘴猫下的定义,就说什么也不容许我们叫他孩子馋嘴猫。但是他的孩子始终是没有骨气并且也嘴馋,我们就还叫他的孩子馋嘴猫。这就是小时候猫和狗在我们心中的地位。现在的猫和狗的地位基本一样了,城市里的猫和狗都是宠物,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的提高狗地位也大大的提高了。
我上大学时学校内没有一棵柳树,也就看不到了细细的柳丝了。据说柳树和榆树是同宗,大学里是不能培养榆木疙瘩的,因此校园里不能有榆树,就连柳树也是忌讳的。在我们校园外的一片人工湖旁有几十棵柳树和榆树,那片人工也是学校的财产,传说我们校长下令把那几十棵柳树和榆树全都砍尽。在我们毕业那年学校换了校长,砍掉的柳树和榆树还是悄悄地长大了,我经常看见新校长在人工湖边散步,在柳树和榆树下乘凉,可能他不怕培养出来榆木疙瘩。现在我的老家小河边畔的其他地都被利用起来了,就是那片过去有两亩大小的柳树林已经有十几亩多了,柳树林里还夹杂着不多的榆树,从没有人去打这片柳树林的主意。老家每年考上大学的小老乡还很多,一本的大学就占一半。出国深造的和读研的也很多,比我那个时候强多啦。老乡们说有留必有余,河边是有柳必有榆。那河边的柳树柳丝有我们的童年的记忆,细细的柳丝曾经摇摆了多少童年孩提的梦想,直到现在那老家的柳丝还摇摆着我们的心情。心情还被柳丝摇摆?要是我的老乡,你绝对相信,也绝对会有相同的体验,因为那里有我们的根连着我们的心,我们的心就是要随着我们的根一起摇摆,那细细的柳丝就牵着我们的心,情随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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