拈指一朵女人花
胭脂红胭脂红,读起来都觉得这个词透着风情万种。胭脂,一般女人是不用的,而爱上胭脂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,她们不仅拥有美丽的容颜,婀娜的身姿,最主要的是她们有一种风情,一种红尘里的万般妩媚之情。而胭脂红这
胭脂红胭脂红,读起来都觉得这个词透着风情万种。
胭脂,一般女人是不用的,而爱上胭脂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,她们不仅拥有美丽的容颜,婀娜的身姿,最主要的是她们有一种风情,一种红尘里的万般妩媚之情。而胭脂红这样的颜色,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用出味道。
一件胭脂红的上衣就穿在那个女子的身上,袖口和领口处均有洁白的一圈毛,我猜想只有极珍贵的白狐的毛才配得上这件衣服,也只有那种灵性的白才配得上这妖娆的胭脂红。她黑色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挽起,双臂斜垂在椅子两边,身体微靠椅背,尽管是坐着,依然能看出她玲珑的身段,指尖未燃尽的烟和寂寞的眼神更显出几分风尘和神秘。她不动声色,静静地坐在那里,只有桌上的一杯咖啡飘着热气。
这样的女人,不光是男人,连女人都要多看两眼。男人为这种气息迷醉,像是一种迷香要了他们的魂。女人则多是鄙视,认定这是个风尘女子,拉着身边的男人急匆匆地走,其实内心有多么地嫉妒羡慕恨,只有自己知道。
胭脂红是醉人的,而胭脂红的女人却是让人的心疼疼的,疼在哪里却不知道。她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足皆是那么妖魅,摄人魂魄。你觉得她近在身旁,又远在天边,她捉摸不定,她飘忽如仙。就在她的一转身间,你才发现,你疼的原来是她凉薄的眼。
这样的女人就是一种妖,集尽人间万种风情,却发着让人寒彻心骨的光。都说风尘女子没有真情意,我却相信她们是真真地爱过,爱得深,爱得痛,爱得抽丝剥茧,爱得让真心随着伤痛一起烟消云散。她们不是自己,她们只是一团胭脂,用泪涂抹成一团似血的胭脂红。
淡青
淡青,是种极小家碧玉的颜色,透着一种纯,极干净的视觉。
宋代梅尧臣有诗云:青青色堪染,欲辨不知名。此句来形容忽见一青衣女子的心境也未尝不可。有水的地方总有青色,所以那穿着青衣的女子就像水一样明亮而又不张扬。她翩翩而至,如一朵出水莲,而莲花又以青莲最为纯净,被喻为佛眼,可见青是多么智慧的颜色。于是,那不可忘的青衣女子是慈悲和爱的化身。你爱那青衣女子么?爱,你必是个慈悲的人。
有一次,陆小曼去见徐志摩时,便穿了一件青衫,志摩说:那玄色太美,配合你惨白的脸,我竟以为是天人。可见,青色配佳人,则是绝美。
有青色的爱情是书香气的,是回眸一笑中的难舍,是幽幽琴音里的倩影,是蝇头小楷间的相思。无论你爱过多少女子,那身着青衣,与你淡淡相望的身影一定是令你最难忘的。
《金粉世家》里,金燕西遇到冷清秋时,她便是穿了一件青色素衫,手捧几本线装书卷,在青石板铺的小巷里,她如一朵青色小花,淡雅清新,深深地夺去了这位七爷的心。
青色,原也是这般惊世骇俗啊。
看《白蛇传》,最喜是那条青蛇。小青,只这样一个名字,便叫人心疼。一袭青衣,玲珑调皮,她没有白素贞的爱,也没有白素贞的怨,所以,她极为简单而纯净,这样的灵性也只有幻化成一条青蛇最为恰当。原本以为青是极为素朴和雅静的颜色,不想在青蛇身上我却找到了它的明快与活泼。
青衣女子就像行云流水的中国书法,透着独有的雅静,令你欣赏,令你心动。这样的女子是有距离的女子,而你爱的就是这份距离。
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,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谁能不心动?那最难忘的不似人间烟火的女子,就在青青河水旁,你要怀一颗怎样的心才能走近她?她是梦,一场用淡青笔墨晕染的梦!
黛螺
黛螺,单看这两个字就带点忧郁的气质。
淡淡衫儿薄薄罗,轻颦双黛螺。黛螺本是女子画眉的颜料,用它来指眉毛,你仿佛看到那轻解罗裳的女子独守空房的惆怅,仿佛看到李清照人比黄花瘦的神伤,中国的文人啊,是多么地会用词!
黛螺是青黑色的,用于画眉真的是无比地适合。而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将黛螺用到极致?只有《红楼梦》里的林黛玉。
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,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。态生两靥之愁,娇袭一身之病。泪光点点,娇喘微微。闲静时如姣花照水,行动处似弱柳扶风。心较比干多一窍,病如西子胜三分。
这样的人儿真是让人怜爱,她蹙起眉来,着实让人心疼。“颦儿”,多恰如其分的名字!宝玉唤她时,心肝都是疼的。那如烟的细眉,不是黛螺?还能是什么画出来的?
李清照在失去丈夫之后,内心的孤独再无人能了解,落红满地,人渐消瘦,一张薄纸写下:这次第,怎一个愁字了得。这是怎样的愁啊,一定是双颦黛螺,泪眼问花。
黛螺必是美人所用,才显姿色,想想那细细的柳眉就叫人销魂。哪个君子不爱?世上花再美,也美不过佳人黛螺上眉尖的绝色容颜啊。她轻轻一颦,使你的心尖尖都揪了,不为她赴汤蹈火拼上这把浊骨都不行。
一场细雨蒙蒙后,风吹得纱窗轻轻作响,伊人起身关窗,忽见落红满地。怎一夜就绿肥红瘦?伊人倚着窗边,低垂眼帘,风吹衣袖遮住半面脸,只有那紧蹙的双眉告诉你,她为何而伤?
美吗?因伤而甚美。文人笔下的美人,何曾少了黛螺?没有它,多少风月之词都将黯然失色啊。
一直以为皱眉是种苦巴巴的模样,若真能用黛螺画眉,轻颦给自己心爱的人,也是种绝美的诱惑。然这流云浮世,你可曾用过黛螺?有多少人已不识黛螺色。紫陌红尘中,谁还能点上谁的眉梢?谁还能是谁的颦儿?也只有那伶人,唱着孤独的戏文,转身于粉墨之中,唯留下那无人再用的黛螺。
流潋银
流潋银,一个很有岁月感的名字。
银,是种不张扬的金属,总是若隐若现它的光芒,它内敛,低沉,不争不抢温和地守着自己的位置。
银是诗书气质的女子,大气在内里,冷静,沉稳。这样的女子,时间越久,光芒越亮,如银饰一般,呈现的是岁月的光泽。
爱银的女子,一定是温柔素雅的。
苗族女子出嫁要头戴银冠,满身都缀上银片,这是多么踏实的光泽,这样的妻子就像银一样,内敛,安稳。
三毛在撒哈拉时戴一种银饰项链,名字叫布各德特,意为我心爱的,也是已婚标志。
可见,银是忠贞之物,在爱情里,它不求华贵,却贵在了从一而终。
银总有着淡泊的气质,就像低在尘埃里一朵与世无争的梅,清凉而高洁。
银藏着一种慢,这种慢绝非钝,而是一种细腻,一种端庄。所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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