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,去跟初恋见面
大学的一帮同学忽然都匆匆奔围城而去。妮儿和纳文不亦乐乎的给朋友们做伴娘和伴郎,一个接一个地把朋友们送进围城,最后发现只剩下他们俩。“大家都结婚了,要不,”纳文犹豫着对妮儿说,“要不我们也去结婚?”这也
大学的一帮同学忽然都匆匆奔围城而去。妮儿和纳文不亦乐乎的给朋友们做伴娘和伴郎,一个接一个地把朋友们送进围城,最后发现只剩下他们俩。“大家都结婚了,要不,”纳文犹豫着对妮儿说,“要不我们也去结婚?”
这也算是求婚吗?妮儿笑了。他们俩其实也是很好的朋友。
妮儿没有答应纳文,因为她还有一段未了情。她跟远方的韩涛是青梅竹马,因为一个事件,韩涛走了,去了远方,一去就是五年,两人再也没有联络,只有儿时的几位好友在两人之间互通彼此的境况,可是他们没有说分手,所以妮儿一直在等,她在等待韩涛的回归。
“也好,我陪你等他,多久我都愿意。”纳文说。就这样,纳文陪伴着妮儿一起等待远方韩涛的消息。
等待终于有了结果,韩涛来消息了,韩涛给妮儿寄来了他的结婚请柬。
妮儿大病了一场,纳文小心护理直至痊愈。看着妮儿渐渐红润起来的脸色,纳文终于开口了,要不,我们也去结婚?他问,他害怕她说自己趁人之危。好吧,我们也去结婚,妮儿爽快地答应,纳文欣喜若狂。
“我们结婚也请他吗?”纳文小心翼翼的问。妮儿柳眉一竖,“请他干什么?不请。”妮儿心中除了怨恨已经没有别的了吧,也许。
结婚前夕,妮儿独自一人登上城外的山峰,她对着远方的天空呼喊,“韩涛,你给我听着,以后,我的生命里就再也不会有你了!以后,我的泪水没有一滴是流给你的!”然后,妮儿坐在地上放声大哭。敦厚的大山用沉默的倾听来抚慰妮儿的无助,多情的白云忧郁地注视着心碎的妮儿,陪她落下泪来,仗义的风儿似乎在与她一起悲鸣,对她表示同情,在谴责韩涛的薄情。妮儿不去擦拭脸上的泪水,只是任它尽情的流淌,属于韩涛的泪水,她一滴也不留。
婚后的日子,妮儿过得很认真。
纳文时常会偷偷地观察妮儿,他很好奇妮儿是不是真的忘了韩涛。一份青梅竹马的感情,说忘就忘了?如果真是那样,那么说明这份感情还不真实。那么,自己与妮儿的感情呢?是不是真实?纳文觉得自己很奇怪,居然不希望妮儿忘了这份青梅竹马的感情。
妮儿一直有写东西的习惯,常常写些只给自己看的文字,写完后就把本子锁起来。妮儿的笔下全是纳文。那些属于纳文的文字是那样的平实和朴素,甚至有些平淡,可是读来却爱意嫣然。
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十八年,妮儿和纳文的孩子都上了初二了。
一天夜晚,夜色浓的就像女人上了浓妆的脸。在妮儿家门口,几个男人从一辆小车里出来,拦住了回家的妮儿,妮儿吓得呆住了,打劫?。
“妮儿,难道你真的就一辈子不理睬我们这些儿时的朋友吗”一个胖胖的矮个子问。原来这群人就是妮儿儿时的朋友。
“是你们?你们干嘛这样,弄得跟黑社会似地,想吓死我呀?不会先打个电话吗?”妮儿因为被吓着,有些生气。
“给你个惊喜。你看看这是谁?”一个男人被推到她面前,借着朦胧的街灯,妮儿粗略一看,不认识,问,“他是谁?”
“妮儿,是我。你都认不出我了?”那人回答,声音一点也没有变,是韩涛。
“……”妮儿不知道要说什么,她从来没想过会跟韩涛见面,而且是这样见面。
“上车。喝茶去。”地瓜一声吆喝,一群人去茶室喝茶,近二十年没见面,是有太多话要说呀。大家在茶室倾诉了这些年的经历,又回忆了一些儿时的事情,大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尽兴极了。
韩涛把妮儿叫到茶室外面的小公园里,两人在一把长凳上坐下来。十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凉意。妮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韩涛却显得激动不已,甚至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二十三年了,太漫长了,能跟你见面真是太好了。”韩涛说。妮儿没有说话。
“妮儿,这些年你过得好吗?”
“很好。”
“他对你好吗?”
“非常好。”
“好。就好。是应该非常好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妮儿似乎听出他话里有音。
“没什么。你的孩子呢?”
“是个男孩,上初二了。”
“哦,是个男孩啊?我的那个只是个女孩。”韩涛话语中似乎有些遗憾。
“怎么?女孩子不好?你重男轻女?这话可别当着你老婆说,有你受的。”
“我不是重男轻女,我挺爱我女儿的,我们家传宗接代的大事已经有我哥嫂完成,我嘛,生儿生女无所谓。”
“我听着怎么酸溜溜的。”妮儿讽刺他说。
“你一点也没有变。”韩涛说。
“什么意思?难道我二十多年前就那么老吗?”妮儿问。
“不是。我是说你依然那么辣,依然拿话当长矛,刺得我的心生疼。”韩涛说。
“是。我永远也做不到你要的温柔,所以才会被抛弃。”妮儿拿话当钢针刺向韩涛。
韩涛捂住胸口,无语。
“真是花花公子,身边不缺女人,结婚都比别人快。”一想到自己等了五年却等到一纸结婚请柬,妮儿打心眼里怨恨。
“到现在你还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,还在认为我是花花公子是吗?”韩涛问。
“不。我都已经忘记了。”当年的点点滴滴就在眼前。一想到当年让韩涛远走他方的那件事,妮儿就觉得心里五味杂陈。
“是呀,你不是花花女,可是你身边也从来没有缺过男人。”韩涛也拿话刺她。
“那是我有魅力。”妮儿调谑的轻扬下巴。这个表情把韩涛看呆了,韩涛嘿嘿的笑着说你连表情都没有变。
“你倒是变了,变得我不认识了。对,你早就变了。”妮儿话中有话。
“我们是在吵架吗?23年未见,见面却是吵架。唉!我不想跟你吵架,我明天就回去了,我们能不能说点别的?”
“是啊,我干嘛要跟你吵架,无聊极了。”
说点别的,可是别的又有什么说的呢?两人忽然无话可说。
“我要回去了,我觉得很冷。”妮儿说,她忽然觉得这样的见面很无聊,还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未解开的疙瘩,还是在为那笔旧账相互埋怨。只是现在已经失去了计较的意义。无聊!她在心里说。
“你先走吧。我想在这里坐会儿。”提起那件事情,韩涛似乎还在余怒未消。妮儿朝茶室走去,韩涛坐在长登上,身影僵在那里。妮儿和韩涛谁也不回头看谁,就这样倔强着,就像23年前那样,谁也不肯认输。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呢?”地瓜问,“韩涛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妮儿说。
“又吵架了?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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