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来了,她走了
见也如何暮,别也如何遽。别也应难见也难,后会难凭据。去也如何去,住也如何住。住也应难去也难。此际难分付——题记:送给婆婆的话。“叮玲玲,叮玲玲……”梦杏斜了一眼躺在宽大的看上去就非常舒服的沙发床上的手
见也如何暮,别也如何遽。别也应难见也难,后会难凭据。去也如何去,住也如何住。住也应难去也难。此际难分付——题记:送给婆婆的话。“叮玲玲,叮玲玲……”梦杏斜了一眼躺在宽大的看上去就非常舒服的沙发床上的手机,嘴角了露出浅浅的一丝笑容,心里琢磨着:真是一个情种,打一会儿不见,就想念的要死,真个没心没肺的。其实我对这个男人挺喜欢的,只是它来的不是时候,不看老娘正在化装呢。虽然说比不上羞花闭月的西施,但和落雁沉鱼的杨贵妃还是差不多,本小姐对自己的美貌是充满了自信,当窗理云鬓,对镜贴花黄;描眉涂唇,再加上那天仙使般的婚纱,明天的新娘将要隆重的推出啦。一边盘着头,一边想着明天的美丽的灿烂的新娘,心中油然而生出了一个幸福的念头:明天,就是明天,我将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美丽、最最幸福的新娘子。
念恩的电话每隔半个小时就打来一次,他真的就不嫌烦,还真猜对了。天明他就是新郎官了。我揣摩着他也和我一样,心在腾腾腾腾地,像个欢快的小兔子乱跳,毕竟他是第一次做这个前所未有的新郎官。我看了一下表,现在已经是凌晨3点了。大厅的外边静悄悄的,冷飕飕的,一个人影都找不见,繁华的县城到个这个时候也就和偏僻的山村没什么两样了。我盘好了头,穿上了婚纱,带了格格装,叫醒了正在酣睡,大概还做个春梦的司机,我们,就离开香港蜜月而回我家了。
“(北风吹送)一路的芳香还有婆娑轻波,转了念的想那些是非因果,一路的芳香让我不停捉摸,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,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,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生活,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烟火……”嘹亮的欢畅的充满了磁性的旋律在院子的上空飞舞着,飘荡着,像漫天的色彩缤纷的雪花在装扮着这个世界。半迷糊着眼,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车,又何时斜靠在木床上的被子上,随着音乐的跳动,我沉醉在那段甜蜜的热恋的日子。马上就要成为人家的新娘了。姑娘的心里还羞涩的打着个花朵儿。天亮了,约好的8点钟到齐,死党们不到7点半就都来了:美美还是穿的很另类,奇装异服,头上整出个一个造型,让你感慨发型还可以这样,“这个是人家的身份证吗。”艳丽挑逗着,美美听了,就去追着揍她,一向文静而有号召力的芳娜忍不住笑了,但马上严肃地命令到,大家要注意点,今天可是梦杏的大喜日子。七八个天真的女孩子又继续说着笑话、闲话、女孩子闺房中才说的话,真是一台难得的好戏,如果有戏剧团用的各项乐器的话。我们等着,花轿的到来,还有我的白马王子。
听,霹雳啪、霹雳啪……再听,咚、咚咚、呛,呛咚咚、呛,咚咚呛,咚咚呛,嚓,咚咚呛,嚓……他们进村了!迎亲的队伍走进了俺们杨家庄村儿,锣鼓队敲得更是响了,方圆三里都可以听到的吧。姑娘们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,一个比一个高兴,倒像她自己嫁人的一样。进来了,进来了,说着,迎亲的一队人马就跟日本人进村抢粮似的蜂拥而进的,我家的大门都快要撑不住了。他们终究是进了家院子,然后我的爸爸早已指定好的管事的领着新郎官,进了堂屋,坐了下来,等陪席的老村长入了座之后,弟弟就开始了上菜,上盘,上丸子汤,上了几个之后,他就给他要饭钱,我们这里的俗规矩就是这样的,男方——新郎官这时要象征性给几个红包,再不行的话,就直接给一百元大钞或几百元大钞不等。要了钱之后再上菜,最后上了鸡蛋汤,这意味着新人们就该“滚蛋了”。
霹雳啪、霹雳啪……响了一阵子后,锣鼓也喧天地敲打起来了。女友们像绿叶捧鲜花,又像众星捧月一样簇拥着“女皇后”——我挪出了闺房。在院子喧闹了一会后,娶媳妇的迎亲队伍终于起程返回了。一群小伙子摔着鞭炮在前边开路,锣鼓队紧随其后,新郎新娘迈步在中间,真像古代的皇帝出宫、府官出城似的大气派;女友们跟在我们的后边,算是我后宫的嫔妃吧。
出了村,大家争着上车,锣鼓队上了公交车,带队的家梁上了最前边的那辆车,新郎官和伴郎钻进了装扮着如洞房的彩车。“霹雳啪、霹雳啪、……”鞭炮响了一路。上午12点钟就进了男家的村。我们走到大队门口时,锣鼓队脚下停了,手却没停,相反更是闹的翻天,隆冬呛的有规律的鼓声,钹声,震的我心肝都跟着动起来。摄像的师傅在我们前方两米开外的地方,一直“照着”我们。我的心里乐滋滋地虽然有点像被人当猴耍的味道。从今天起,我就是他的新娘了。脸上满带着悦人的笑容,如那电视里演的《百万新娘》里的结婚中女主人的热情洋溢,偷偷地侧过脸,看着新郎的脸上没有多少笑容,再一次看的时候,他才勉强地冲着我笑了笑,这些天来,我一直觉得他——我的新郎不是很高兴,难道他……我也像他那样皮笑肉不笑的站着,活像一尊如来佛。一直在了那个窃认为当猴耍的地方,足足等够了半个小时才离开。
霹雳啪、霹雳啪、……迎娶新娘的队伍回来了。“亲家母你坐下,咱们说说心里话,亲家母咱都坐下,咱们随便拉一拉,老嫂子你到俺家,尝尝俺山沟里大西瓜,自从银环离开家,知道你心里常牵挂……”豫剧里的唱段咋整个好听,可也唱出了俺这小妹子的一股股辛酸的肠子,只替故人担心,想不到古人也替我担起心来了。想想老妈刚才出家门时的哪个依依不舍的尽头,好象定要将本小姐困在家里,永世不得嫁人似的。往里想想,的确,老妈她老人家也怪苦的,要比黄连苦十倍。要说还真的来黄连了,许多不止黄色的小杂物从空中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,中间还夹杂着像白色的面条似的东西。从外边冲进来的时候,身上就粘满了战利品:黄色——那是干草;红色——那是彩带;白色——那是液化的白塑料;进了院子里,我的那些死党、女朋友都没心肝地匆忙地跑进了洞房,稍微歇了一会,拜堂成亲开始了。只听到一声“齐念恩、董梦杏婚礼仪式现在开始”。“第一项:鸣炮奏乐。”这个话音还未落下,哪个“咚、咚咚、呛,呛咚咚、呛,咚咚呛;霹雳啪、霹雳啪……鞭炮声和锣鼓声足足响了三分钟——180秒才停下来。“第二项:拜天地,”一对新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跪在里地上,“第三项:拜高堂,”新郎新娘又跪在地上,可是我把众人扫视了一遍又一遍,还瞅不见家盛和梁雾识二老的的身影,真是怪事,还在北墙上贴着一副,齐念恩、董梦杏婚礼影视剧剧务摄影成员名单:个人都可以照着号呢。我用千分之秒看了一遍名单,内容如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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