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懦夫的鸡血,口号者的口水枪
这学期的邓论课辩题,初定是关于新婚姻法的利弊。不得不说小组抽选的题目还是不错的,但是题目如何阐述,首先就出了问题。有同学提议正方题目为新婚姻法损害了女性权益,这本来没什么不妥,但到反方阐述自己题目的时
这学期的邓论课辩题,初定是关于新婚姻法的利弊。不得不说小组抽选的题目还是不错的,但是题目如何阐述,首先就出了问题。有同学提议正方题目为新婚姻法损害了女性权益,这本来没什么不妥,但到反方阐述自己题目的时候,就出了大问题。有人提议定为“新婚姻法损害男性权益”,立刻遭到围攻,讨伐者大有将对方视为仇家的气势。商议许久,最后终于定为“新婚姻法没有损害女性权益”。从这个题目的阐述来看,新婚姻法损害没损害男性权益,绝对是不重要了。使众多文静女生活动起来的原因在于提到了“男性权益”这四个字。反正损害没损害先不用管,民主的呼声是损害了女性权益,你这时候敢提男性,不先磕死你磕谁去。于是在这种呼声下,只好将题目改变以求字面之客观。
乍一看改的确实挺好,似乎另双方都满意。可正反方题目里,全带有损害,女性权益这些字眼,差的只是有没有的区别。如此论题,很容易给人一种潜在的观念,那就是新婚姻法的修订是针对女性的。
姑且不看新婚姻法的问题,从立法本身出发,立法者所求无非是平等二字,但所有的争论焦点都投向了女性角度,这不得不使人疑惑。中国真的如此关注女性权益,以至于争论双方压根没有提起男性这个词,甚至反感其出现?
这并非唯一现象,放眼诸论坛,乃是随处可见。假设某年某月某日,一失恋或离婚女子前往某论坛,哭诉自己遭遇并陈列理由若干,则回复中必出现老江湖的大姐大,她们一开口就是自己经验多么丰富,这个男的多么坏多么不可救药,喜新厌旧金钱主义伪君子等等词语绝对如人工字典般铺上去。如果她们生在汉朝,貌似应该是绝好的辞赋家。一群人里,也总是她们最激进,若该女子随其意向则罢,稍有不随,又立刻进行大教条主义之熏陶,从社会诸条框入手对男方进行人格剖析,最后得出早该一脚踹开的结论,好似她们都是预言专家,情场教授一般。
激进的网络青年早已被“愤青”一词扣了帽子,如今却不见大姐大们被扣任何帽子。她们依旧活跃于诸多论坛,进行着剖析人心之工作。被剖析者无不成为李甲式人物,双目蓦地黑到心。
也不论事实如何,是男人真不可救药还是有所冤情都可抛开,单看数年来重复式的剖析至今乐此不疲,这不得不让人有所疑问:为何这些大姐大会如此津津乐道的剖析别人的短处,当我们剖开伪装,所看到的是一颗慈禧般的心灵,真正能如此兴奋?
这样的“大姐大”们渗透于社会各个角落,每当时事热点出现,毫无例外的统一观点,统一结论乃至统一口号。放眼看去,我国的女权主义运动好像进行到了一个无可比拟的高度,且仍在白热化的传播着。不仅是恋爱,凡牵扯到有关现实的一切问题,她们都会将男性,将制度,将社会放到自己的对立面,坚决行动起来,以语言为武器,打倒所有概念上的敌人,其热情与全国革命不分上下。观者陶醉于眼前一片大好形势,不觉中茫茫然忘我之状。
而实际上,无论是家庭中,单位中还是整个社会中,一切问题依旧存在,并没有得到任何解决。对女性的不平等多少年来还是根深蒂固。所谓的女权主义,更像是一种自我解压,自我麻痹主义,在口水中寻求一种所谓的平衡感,从心理的角度,这一点很容易理解。
究竟是什么样的魅力,能使这么多人长期沉沦在口头的斥责之中,而没有丝毫的行动?仔细分析很容易发现,中国的女权主义,存在于一种理想和空谈里,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寄托。当现实遭遇了不公,就用营造的心理世界来麻痹自己,以得到精神上暂时的解脱。国外的女权主义是经济,精神,责任种种方面的均衡,在每一个方面里,女性都要通过竞争去和男人享有同等的权益。而在中国,这个竞争过程整体被抛弃了,大多数人的寄望,都指向了竞争的结果。所以当遭遇现实问题时,直接通过幻想这种跳跃式思维来取得精神上的平衡。但很不幸,部分的扭转往往不能导入正轨,而所造成的多是矫枉过正。于是乎,中国式女权主义造就了一群群批评家,一群群怨妇还有更多的空想者。
但负面影响并不是仅此而已。在心理上获得了平衡的假象,对现实中的不公的斗争力度就有所减弱。当一个人能麻痹自己的时候,其绝不会继续拿出勇气斗争下去。一把手枪很容易让一个赤手空拳的硬汉变成一个手持武器的庸者,甚至变成懦夫。过度依靠精神上所谓的幻想阶梯,就像精神鸦片一样,进一步麻痹自己,陷入不断的循环之中。
中国式女权主义,是一种对女权主义的肤浅的,片面的解读与搬用。其中有利于自己和男性竞争的地方拿出来利用,其中提到自己和男性合作,分工责任的地方视而不见,更重要的是她们都可以自我忽略这种视而不见产生的无知感,并大谈特谈其片面的地方,这是一种恐怖的意识魔力,该是长期以来饱受贫乏而产生的对资源变态的索取。
这当然也和长期以来中国的思想模式有关。封建诸朝,皆有限制言论自由的方式,以至于有话不敢说的时间太久了。突然撤去了这个桎梏,有什么话便要说,都不过大脑的说出来,先说爽了再想其他的,一下堕入反转模式里边。具体到某个人,这种前朝的克己式思维并没有去除,反而通过语言这个表面结构得到不正常的释放,其作用无异于不停的给白血病人放血,可想而知。
也许是几千年来的积病太久,不出现一次严重的矫枉过正不足以导入正轨。这总会牺牲那么几代人,然后去完成一个整体前进的过程,对整个国家来说,更像是一次深度的蜕皮。那些口头的女权主义者们,显然是被牺牲掉的一批人,可她们自己,从不曾发现。
口头上的激进者和行动上的懦夫共存着,经过长期的演变,终于使一个个体彻底的病变掉。大量的生活观念,社会观念,人际观念问题因此而引发。终于使这一类人成为不像女权主义者,亦不像传统女性,同时还不像精神正常人的怪胎。
无须去考量感情,金钱,保障等等方面的因素。对中国式女权主义而言,自己应该享受一切,男人应该承受一切,至于一切是哪些部分,就看她们喜欢哪些部分。抛开各种物质因素不谈,这种关系更像一种上下级关系。所以不满意的结果,就是随时可以离婚,像领导可以随时解雇员工一样简单,但离婚的自由,并没有增加下次婚姻的幸福概率。中国式的女权主义,无论在群体概念还是个体概念上并没有本质上的改良,反而将目光吸引向浮浅层面。
在金钱上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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