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美丽人生

我那美丽人生

串花散文2025-07-31 22:54:58
自己的故事,他人的故事,每天都在上演。对生活充满热爱吧,它那么爱你;对生活几分敬畏吧,不然会踢你一腿!无法选择出生——我是男娃我叫毛娃我差一点与世无缘。我在“水晶宫”,天天能听见,村上大喇叭计划生育的
自己的故事,他人的故事,每天都在上演。
对生活充满热爱吧,它那么爱你;对生活几分敬畏吧,不然会踢你一腿!

无法选择出生
——我是男娃我叫毛娃

我差一点与世无缘。
我在“水晶宫”,天天能听见,村上大喇叭计划生育的高歌、村长的脚步声,以及全家人沉默的抵抗。
抵抗的理由是,我妈妈心脏不好。
我上有两个姐姐,可她们迟早要被别人收割。必须有人作为种子,永远的留在这个家,为这个家枝藤曼花。
我只是他们的期望。如果我是女娃,那我就会有第二个家,第二个爸妈,前途堪忧。反之,那就如孙悟空出世,天地另一番。
性别将决定我的命运。
我一天天的长大,村长的脚步声,无耐的远去。
我一天也没有多呆。
接生婆刚看见我的“朝天仰”,就喊了起来,男娃,男娃,全家人等了一个世纪,终于听到了激动的声音。我,从此罩在了全家人的太阳下,免去了被送人的命运。
天上,地下,只因为,我是男娃!
我的小名为,毛娃。爷爷的略为开明,让我很幸运的,没有叫作那时很流行的,如:狗蛋,臭蛋,土蛋。
我的性别,让我成为了“王子”。
我天生对这种溺爱反感,是无功受碌,仅仅是我的运气好,和自己的作为,实在扯不上,我甚至觉得,是一种羞辱。
我成为了他们炫耀的资本。
我的全五官,在他们看来,全是大福大贵相。他们常抱着我,在左邻右舍面前,使劲的亲胒,每当这时,我就一尿冲天,来抗议,这倒更让他们,喜欢得不得了啦。爷爷会摩挲着我的宝贝,满脸褶笑的说,真是好种。
他们常背着两个姐姐,悄悄的塞给我糖。我总是,把它又悄悄的分给两个姐姐。
和伙伴们一起玩,他们发现我有糖,就哀求,让他们舔一下,轮下来,糖就快没了。姐姐看见了,就会把那些馋嘴骂跑。
姐姐在我心中,就是保护神,最亲的亲人,不象他们那样讨厌姐姐,认为她们,是给别人培植的花。
千百年愚下的昧,到我父辈这,就此打住?
不可能的,的,的!

所有的快乐就是生存!
——贫下中农,人人都是好榜样!

村上只有几十户人家,寂静的夜晚,我好多次听见可怕的狼嚎。
每天,村长把当街的铃一敲,日上三杆,村民们下地干活。
成天的“锄禾日当午“,却总是“红薯加糊糊。”
我们县,是出了名的贫困县,我们村功劳大大的!
地势不佳,人气也不旺,贫下中农,人人却都是好榜样!
村子周围,能野的地方,我都去过了。村里人的名字,我能倒背如流。
整个世界,就是那么一丁点,再也找不出,陌生而兴趣的地方。出生在这被世界遗忘的地方,出生在这贫穷时代,我再怎么得宠,也快乐不到哪去。
当时,村长要是能很很的秉公,那就好了!
我经常茫然的,望着发白的天,一群麻雀,从头顶飞过,他们用它们的生命,换来了我的快乐。
我做了一个弹弓,麻雀成为了我的烧烤美味。
家里人,常常因为我不吃饭而奇怪。
后来,邓小平的一句话,让我们有了一头牛,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。
生活在慢慢的发生变化,但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。
那头牛成为了我的最爱,我总牵着它,在青草地里吃个够。
偶尔它偷吃别人的庄稼,我也视而不见。等到有人发现了,我就会高举轻落,假装打它一下,大声说,再偷吃就打歪你的嘴。
老牛心灵神会,跟着我赶紧离开。
老牛很不幸,掉进了长满了杂草,根本看不出是一口废弃的井里。
其实更是全家的不幸。因为,老牛即是东方红,又是宝马。
我吃不下饭,朋友去了,哪有心思吃饭。他们把它变成了肉,卖了,我看见老牛在哭。
光灿灿的太阳,早早就被大山,挡在了村子之外。整个世界,就黑的一塌糊涂。
村子当时没有电。煤油灯,也不敢恣意的点着,家家户户,早早的上了坑头。

所有的快乐就是生存!

命运,往往就差那么一点点。
——村子东面有条铁路

村子东面有条铁路。
那条铁路是我最好的伙伴。
我每天必做的,能做的,就是爬到半山上,抚摸着它光亮亮的身子,想它从哪里来,又到哪里云。
我呆呆想象着遥远的世界。
我多想离开这小小山村,这黑不隆冬的山坑地,没有快乐的鬼地方。
那条铁路,成了我的梦想,我的希望。
火车疾驰而过,我紧追其后。好几次,差一点追爬上去。

命运,往往就差那么一点点。

人不知事,就会胆勇无比。
——学游泳鼓捣电

我看见大哥哥们,在村子的池子里,胳膊腿自由的扑腾。我勇敢的跳了进去。
水灌我,我才明白,那不单单是形体表演,内功,我自然不会。
毛娃快要离开了!
但因肩负着,传宗接代的使命,最终没有离开。
家里人,使劲感谢出手快的大哥哥们。
我被重重的揍了一顿。
重到什么程度?那就是让我能够明白,再也不敢跳下去。
我长大后,确实再也不敢下水了。倒不是我怕水,而是会泛起阵阵疼痛。
他们打我,我恨他们,可也无处可去。
我想起了火车,希望的火车。我拖着生疼的我,来到了铁路旁,猛追那火车。
我期盼它能停下,它轰轰来呜呜叫,走了,远了!我梦想的火车,一次也不曾为我停下。
长大后,当我手拿火车票,踏上火车时,我终于明白,实现梦想的途径只有一种。对它的乞求,永远也不会打动它,甚至怜悯,也不会给你。
有人告知了我妈妈,她痛苦流涕,说本不愿打我的,以后再也不打我了。让我千万不能去寻死啊!
她以为我要自杀!
我还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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